在新冠肺炎疫情的影響下,許多人被動困在家裏,自我學習的動力也隨之增加。在此契機下,依託互聯網的知識付費行業,似乎迎來了一個發展的“小黃金期”。 儘管知識付費的初衷是美好的,但從人們學習的效果來看,的確不能盡如人意。據“得到”統計,該平臺各類付費課程的平均完成度不足35%。
知識付費喊了這麼多年,一直沒做出來大公司,爲什麼?本質是:知識不值錢。你們看看一本書的價格是多少?三四十元吧,對,這就是知識的價值。哦,對不起,還得減去紙張的成本和銷售出版的分成。難道不是“知識無價”、“知識改變命運”嗎?沒錯。知識改變命運,但是,知識改變命運的門檻太高。對於大多數工作了之後的人,知識和藝術一樣,是一個陶冶情操的東西。
從2015年知識付費興起開始,歧視知識付費的現象就從沒斷絕過。比如,認爲知識付費是“假知識”,並不能爲用戶帶來實際價值;認爲知識付費是“割韭菜”,騙用戶的錢;認爲知識付費很難成爲大生意等等。
無論是曾經紅極一時的團購,還是後來的智能硬件、可穿戴設備、在線教育等,都不是一帆風順,並且也面臨過跟知識付費一樣的情景,但從這些行業的發展軌跡來看,並非所有公司都是騙子,也有公司是真的想做好。
知識付費涉及的面非常廣,首先“知識”就是一個包羅萬象、不同理解的詞彙,再加上各個公司不同的包裝,知識付費就很容易走樣,也容易被一些“蹭熱點”的公司亂用。正因爲涉及到的公司類型複雜多樣,因此,一旦知識付費有任何負面消息,都會被認爲是整個行業的問題。知識付費目前主要分爲以下幾個類型:
1.商業類:得到、890新商學、混沌大學。
2.讀書會類:樊登讀書、早晚讀書。
3.綜合平臺類:知乎、豆瓣時間。
4.垂直類:極客時間、三節課。
5.音頻直播類:喜馬拉雅、荔枝微課、千聊。
6.付費閱讀類:微信公衆號、微博。
7.在線教育類:網易公開課、騰訊課堂。
知識付費行業仍處於發展期,一方面,內容品類和仍然過少,除得到外,早晚讀書、樊登讀書的內容都過於偏重提升人文素質水平,而不是知識技能水平;另一方面,內容創作者、特別是優質內容創作者仍然稀缺,對於優質創作者來說,目前知識付費平臺的吸引力仍然不夠。只有當內容足夠充裕,用戶才能隨心所欲地挑選到適合自己的商品,由此,才能推動更多普通人成爲知識付費的用戶。
對於知識付費爲主企業來講,IPO就像一扇充滿魔力的門,吸引着無數創業者們前仆後繼地敲擊。在知識付費行業,知乎已經成功,而創業黑馬這樣的培訓公司也成功登錄了A股。思維造物沒有不焦慮的理由。
知識付費賽道,往往入局的門檻特別低,而且沒有標準,沒有官方認證,誰都可以幹。另外,需要付費給知識原創者的成本很高。用戶(付費方)是沒有什麼鑑別能力的,他們只有續費率這一個指標。所以,整個行業都很焦慮。知識付費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看作是一個服務行業和培訓行業,平臺提供的內容生產服務,必須長期穩定在令用戶滿意的程度,才能保持住續費率。
總而言之,作爲對學校教育的一種補充,知識付費學習者顯然更加看重知識付費帶來的實際效果。而不論是轉戰線下還是走進直播,知識付費平臺的新玩法仍難脫“重營銷”的舊窠臼,其效果能否如學習者所願很難確定。從這個角度來說,知識付費下半場的探索之路,依舊任重道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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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工行網站特約作者:許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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